墨老自认修为冠绝神界，天下无敌，可以自由出入任何位面，不受天道法则束缚，然而此时却不免有些恍惚，这还是他第一次产生动摇。
深吸了口气，墨老移开目光，感叹道:
“果然是人外有人，天外有天。”
尽管不知道秦珏是怎么做到的，但从现在开始，墨老已经把秦珏放在同等水平去看待。
与此同时，弑道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，没办法，墨老给她的压力实在太大了，就像兔子面对豺狼时一般，哪怕对方什么都没做，仍旧会发自内心的感到恐惧。
本来好不容易破解陈天阳的幻术，弑道内心非常开心，结果墨老的出现，又给弑道泼了盆冷水。
以往在界内，除了几位真神境强者外，弑道几乎没有对手，但这几天的所见所闻，却让弑道意识到，自己有多渺小。
尤其是之前秦珏弹指间镇压神王境，摧破空间曲境的场景，始终在弑道脑海中不停浮现，提醒她秦珏有多强大。
另一边，对于墨老的反应，秦珏毫不在意。
墨老在观察他，他又何尝不是在观察墨老？
不同的是，秦珏成功了，而墨老没有成功。
只要秦珏愿意，随时可以窃取墨老的记忆，并且绝对不会被发现，这便是两人之间的差距。
“不知秦小友现在什么境界？”
迟疑片刻，墨老开口问道。
正常情况下，是不能随便询问别人修炼境界的，但墨老实在忍不住好奇，因此也就没想那么多。
“不知道。”
秦珏摇了摇头。
墨老:“？？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