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了他一巴掌之后,在男人呆滞的瞬间,枝枝已经从他的臂弯下逃了出来。
门口有他的的人守着,根本逃离不开。
她只能在不远处,眸子里水汽氤氲,用一种害怕的又陌生的眼神看着他,“你是谁?为什么要闯进我的家里?”
声声质问,将他指责成了一个强闯民宅,轻薄良家女子的浪荡子了。
傅景之的眼底晦暗不明,眼睛紧紧盯着小女人,面上微芥,令人看不透他内心的想法。
他上前,她就瑟缩着后退。
显然是怕极了。
傅景之眉头微楮,似乎是不耐烦了,两步走到她面前,温凉的手掌钳制住女人的下巴,四目相对,再次确认事实般的冷声问道:“你不记得我了?”
枝枝白皙的下巴即刻泛起了红痕,可见男人心底的愤怒隐忍而发。
她眼底含着泪,想挣扎又挣扎不开,被迫与他视线相触,倔强的回道:“从未见过,何谈记得?”
“您带了人闯入我家中,还杀害了我的护卫,待官府的来了,不会放过你的!”
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,甚至出口拿律法威胁。
这幅样子像极了张牙舞爪的小野猫,与从前温顺柔情的模样截然相反,却可爱极了。
傅景之倏然轻笑一声,放开她的下巴,道:“不记得便不记得罢。”
在这女人死后,他心痛的几乎无法呼吸,不敢相信一个活生生的人,就这么没了。后来发现,她还有存活的可能,他心急如焚,寻找多时。
在这漫长的两年寻找中,他曾想过。
她若是还活着,醒过来之后,却不来找他。
待他寻到她的人,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