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早朝,不出意外的被留了下来。

    张济安叹了一口气,唉,其实我也挺忙的,国子监那边已经催了好几次了,居然有几个学生对哲学产生了兴趣。

    他本来没打算到国子监那边去讲课的,这段时间因为搞学研妥舞蹈展演,耽搁了许多的课程,家里边的小学这几天上课讲的内容有点少,有的家长都已经有意见了。

    比如程咬金,这家伙老是吵着说,给程处寸布置的作业有点少。

    尽管张济安对他解释并不是作业少了,而是他的儿子变聪明了。

    然而老程却并不相信。

    不得不说程咬金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,而且他相信,自己的种,绝对会继承自己脑瓜子弯弯绕比较少的优点。

    不管怎么样,老程数几个数字还是会数的,儿子回来写了两页作业,还是三页作业,他能够看得出来。

    不过看在大家平时的关系上,他也不会太过于计较,儿子的教育固然重要,但是他也没有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张济安身上。

    再说了,好歹大家伙还在一起发财呢。

    朝会结束,大家移步两仪殿,张济安也被叫了过来。

    他多少也有点纳闷,这个时候被叫过来的不主要是那些开国功臣,秦王府的老弟兄们吗?为什么把自己也叫了过来?难道因为他当了李世民的女婿,所以李世民也把他当做自己人看待了?

    事实证明,他想多了。

    两仪殿内,连个火盆都没有生着,看着室外的雪,便更加觉得屋子里寒冷了。

    没看到岑文本眼前的墨即将结成冰,已经冻得不能写了吗?

    唉,老李皇帝也太节约了,在他的印象中,大唐人似乎没有这种勤俭节约的好习惯。

    “陛下,这殿内怎么这么冷啊?早就应该架起火盆了,臣记得昨天来的时候火还着得旺旺的,屋子里挺暖和的。”

    很明显,今天屋子里没有火,老李肯定是有什么主意的,偏偏的大家不清楚原因,自然也就不敢随意起这个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