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细胞？”卫倩然莫名地看向宋书书。“额……我的意思是为什么非要为了别人而活呢？你为你自己而活不是很好吗？”
“在家从父，出嫁从夫，这是女戒上的戒律，全天下的女人不都应该如此吗？”
“女戒？”宋书书努力地回忆了一下，“哦那本书啊，是个男人写的，别听他的。若是换女子来写，那玩意儿就反过来了。”
听宋书书说完，卫倩然笑了，笑中带着些悲伤，“你不过是嘴上说得好听罢了。若是离开父亲、丈夫、孩子，这女子还有什么意义。”
宋书书见此，轻叹了口气，“明日午时，来我宫中一趟。”
第二日，卫倩然来得很早。
宋书书看了她一眼，将一件普通人家传的衣服扔给她，“换上。”
“这……”
宋书书摸了摸自己头上的玉冠，“快点儿，我要走了。”
卫倩然还未来得及问她这是要做什么，稀里糊涂地跟着她上了车。
车辆驶出宫门，畅通无阻。
卫倩然惊了，“你为什么可以随意出皇宫？”
宋书书，“因为我要工作啊。”
从正门绕着城外行驶，直接到了研究院。研究院院长专用通道开启，避开来来往往的行人，直到内部。
卫倩然又惊了，“你为什么可以进研究院内部？”
这传闻中的研究院可是标准的外松内紧。
普明图书馆后面重重把关，非内部人员不可进。
宋书书：“因为我在这里工作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