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姨，你觉得宋怀怎么样？”
顾姨收敛了一些笑意，有些不悦的看着莫子扬：“你问这个做什么？子扬，我知道你对宋怀有些想法，但有一件事你要搞清楚，你是配不上她的，无论是你的家世还是学历，还有你这个人，你跟她是不可能在一起的。”
莫子扬笑容一僵，喉咙有些刺疼嘶哑：“顾姨，你在说什么呢，我怎么听不懂？”
顾姨叹着气摇着头，再看莫子扬，那双微微泛黄的眸子满是失望的神色：“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好吗？你知道我在说什么，其实，就算我不这么说，你心里也应该清楚得很，宋怀她不喜欢你，她对你的感情，只是建立在同事上，可能，你在她心里，怕是连朋友都算不上，你觉得呢？”
她把莫子扬说的一无是处，就算这时候没有旁人在，也让他脸面尽失，让他无地自容。
低着头，刚刚那双黯然失神的眸子瞬间变得阴森狠厉。
该死的老东西！
她有什么资格来对他评头论足？
他配不上宋怀？他配不上谁配得上？
他是最适合宋怀的人！
顾姨见莫子扬低着头，一声不吭，心里也稍稍有些怜悯，可是一想到那日她所看到的一幕，心里的那一丝怜悯瞬间消失殆尽。
“我话就说到这儿了，你听得进去就听，听不进去，我也不逼你听，顾姨只要你记住一句，你跟宋怀是不可能在一起的，你是配不上她的。”
下来拿酒的齐康站在角落里，把顾姨跟莫子扬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，一双桃花眼就这么看着莫子扬的背影，看着他微微低头，垂在腿侧的手随着顾姨说的每一句话渐渐握紧成拳。
“呵，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。”
“你带我上来干什么？请我吃饭？我还有作业没写呢。”
“吃完再写，你去十七号厢房跟他们一起吃。”
“我不。”
“我给你单点一份儿，不让你跟他们一起吃，这种行了吧？”